像是要放宽众人心似的,姬萦特意笑着说道:
“大不了在众人面前丢个脸,多挨几下板子罢了,此事是我一人接下的,若完不成,我也会一人承担后果。”
“某怎么会让姬姐一人挨板子!”秦疾义薄云天,当下就大声说道,“姬姐受什么罚,某一并承受!”
江无源皱眉道:“若实在不行,大不了一走了之——”
江无源锋利的目光扫向角落里的谭细细,又白又胖的中年典史把身体往墙壁方向一转,用沾着不明物体的牛皮手套识趣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本就不赞同来这里。”江无源把话说完。
“谭典史,把手放下来吧,不必如此。”姬萦笑道,“我用人的法则一贯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谭细细转过身,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姬萦,又看了看其他人。
“我在凤州的雅社还在继续运转,每个月都有一定收入。再加上一些产业,大约能拿出十五万来。”岳涯开口道。
“这是你自己的体己,我不能收下!”姬萦说。
“既然是我的体己,那么我想怎么用怎么用,想给谁用给谁用。”岳涯漫不经心地逗弄着跳到他桌上来的小猴子,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钱我存在金记钱庄,青州就有分号,若要得急,今日就能取出。”
姬萦又推拒了一次,到第三次时,她说:
“这只能作为最后的手段。大家先回去想想看有其他办法没有,两日后,我再在这里做最后决断。”
姬萦决心用一个夜晚的时间好好思量这件事要如何解决。
可惜意志是意志,身体是身体,等姬萦睁开眼时,莫名发现天已亮了,而办法还仍未出现。
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一向看得很开。既然暂时没有灵感,那不如到外边走走,寻找灵感。
姬萦随手从衣橱里抓了件天蓝色的道袍换上,飞快洗漱过后,踏出西院大门。
东院自然就是沈胜和他的新娘子的新居,也就是血案的现场,姬萦多少觉得晦气,仍旧用一把大铁锁封存了起来,自己住在西院,另外三名男子则住在南院的几间厢房里。
她走到中庭的时候,秦疾正在晒他那些树枝。
据他所说,每日清晨的这个时候便是晒树枝的最佳时机。他像保养传家宝一样仔细地保养着那些树枝,连他箱笼里的孔夫子都没有这种待遇。
岳涯有一次提醒他把那些长久放在箱笼里的书册拿出来晒晒,消消潮气,他却说:
“晒了有甚用,科举都不开了!等开了再晒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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