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生顶着他的视线,继续说:“之前有一天晚上,我看见他送你回来了,还听见他跟别人说喜欢你,要得到你。”
“他叫温文,是吗?昨晚上我看了你们的聊天记录,你们很早就加上了好友,虽然也有生意往来,但更多的时候是他在向你发送一些嘘寒问暖极具暗示性的信息。”
林雨生不卑不亢地直视仲阳夏的眼睛,目光坚定而平和,“你是怎么想的呢?仲阳夏。”
在仲阳夏面前向来称得上温顺的林雨生说起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可以说是轻柔的,冷静的,似乎只是有一些不解的小事情需要仲阳夏解惑。
仲阳夏紧紧盯着他,缓缓将手中的筷子放下,整个人往后靠,将双手交叉,默了片刻,说:“什么意思,兴师问罪?”
“不是。”林雨生摆手解释:“他表现得那么明显,你应该知道他对你的意思呀,但是我没有看见你拒绝。”
“所以呢?”仲阳夏反问:“我答应他了?我跟他睡了?至于要你大半夜不睡觉,偷偷来查我手机?”
“如果我不看,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一直被蒙在鼓里?”
“有什么问题?”仲阳夏摊开手:“难道连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要跟你报备?”
这只算是鸡毛蒜皮的事吗?林雨生双眼瞬间睁大,“有人试图破坏我们的关系!这对于你而言是无关紧要的吗?”
仲阳夏立马接话,“他成功了吗?反而是你,林雨生,我看不出你竟然也有胆子大到偷看我手机的时候,不信任我?”
“如果我真想做什么,我随时、随地、他或者别人,都可以。”
这样的话砸在桌上,噎得林雨生好半晌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