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着牙,“你以为他就一个人吗?数聚得上面赏识,他如今的地位多少大佬愿意和他同船,他手一指,多的是人愿意为他出头!”
前段时间仰文轩才在酒吧偶遇过温文,曾经的光鲜耀眼的公子哥坐在角落,遭人排挤,那凄凉的场景惹得仰文轩咬紧了牙。
仲家倒台之后他一直沉浸在虚假繁荣之中,仲阳夏回国后,他只得自我麻痹和逃避,直到此刻他终于迟来地有些慌乱,“那您说该怎么办?”
仰甲叹了口气,点燃一支雪茄夹在指尖,吸了两口,说:“生意上的事,你安排下去全部都安到温家那小子头上,就说当初你也只是受他胁迫,不得已而为之。”
反正温家现在大势已去,当年又是明目张胆第一个收拾仲阳夏的出头鸟,罪名全部推给温文,温家就是叫冤也不会有几个人信。
“你跟他原本关系是很好的,破裂的重要原因,不过就是你抢了他的小男友,给他戴了绿帽子。”
仰甲出点子:“去安排点人,将你们当年的事设计成另一个版本,把消息散播出去,是那个井锦给你下套忽悠,你识人不清才上了当。”
仰文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您觉得这种一眼就假的事仲阳夏会信?”
“信不信不重要。”
仰甲沉重地叹了口气,“但是你得让他看到你的态度,就算关系没有转圜的余地,也能让我有点时间有点理由去找点中间人去缓和一下,能将损失降到最低更好,我们仰家如今来得不容易,和仲阳夏虽然能勉强一斗,但一定会元气大伤,绝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