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小时候和你是很好的朋友。”
仲阳夏视线从井锦的脸上慢慢下移,落到他的臂膀,“但是你假借着朋友的名义,却经常暗暗欺负他,哄骗他去山上摘杜鹃花,却把他推下树摔晕后自顾自离开,不管他死活。”
当然也不止于此,即使隐藏得再好,也总会有人偶尔目睹,井锦时常表面对着林雨生真情实意,背后尽使绊子。
冤枉污蔑、栽赃嫁祸给林雨生的事,井锦不知做过多少起。
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且当初就没几个人知道的事突然被翻了出来,想来仲阳夏是下过功夫的。
井锦瞳孔微动,连忙摆手辩解,“那都是小时候孩子玩闹啊!怎么可能……我没有,明明是我说话得罪他,他对我下药我们才决裂的,你不是也看过我身上的疤吗?”
仲阳夏不耐烦地皱了下眉,冲杨柏示意,“多说无益,先把他右手废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被仲阳夏以一种稀疏平常的语气说出来,却好似一道闪电劈在井锦头顶,他立刻站起来,惊恐道:“你说什么?你,你们要做什么?!”
青天白日的,仲阳夏竟然敢……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窜进来两个身着黑色正装,人高马大的彪悍打手,他们反手将门一关,老鹰捉小鸡似的把正要往外跑的井锦按趴在了桌面。
其中一个打手把井锦的右手强行拉直放在桌上,等着仲阳夏发号施令。
“仲阳夏!!”井锦脸颊压在桌面上,像是溢出来的面团,他终于稳不住情绪,惊恐地大叫着:“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好歹跟过你两年,而且,而且……”
仲阳夏突然打断他的呼喊,冷漠道:“放心,会给你医的。”
“不要!救命!!”井锦不要命一般地尖叫挣扎起来,“放开我!救命救命!”
一个打手捂住井锦的嘴,另一个打手猛地垫起脚,高高地扬起手肘,蓦地往下砸,肘尖准确无误地砸在井锦右手的手腕处。
只听见“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声音在包房里听得非常清晰。
一瞬间,手腕传来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同时扎进了骨头里。井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到桌面上。
他根本叫不出声,张着嘴只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他的手腕骨折了,仲阳夏竟然真的敢废了他的手!
一波接着一波的痛感袭来,让井锦几乎昏厥过去,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啊——”
两名打手退开,井锦就如同破抹布一样从实木桌上滑落在地,他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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