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作为他的兄弟,不求能帮他在你那儿加加分,只希望能别减分就成。”
林雨生缓缓抬头,病房的灯光亮如白昼,刁榕坐在那儿,浑身精致优雅,看不见任何黯淡的地方。
其实林雨生对刁榕的印象一直不差,刁榕是高傲又漂亮的孔雀,但他并不会拿羽毛乱扎人,反而很是礼貌温柔。
“我知道了。”林雨生松开手,拍了拍捏皱的床单,淡淡地说:“谢谢你的好意,但,他在我这里没有加分减分的选项。”
“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跟他和好。”
伴随着林雨生话语的最后一个字落下,病房门也刚巧打开。
仲阳夏左手被厚重的石膏包裹着吊在胸前,右手则插着输液管,鬓角的血迹尚未完全擦拭干净,几缕发丝被血迹黏连在一起,额头也包着纱布,左边脸颊肿得发亮,周身狼狈地出现在门口。
柯图举着输液瓶,略显尴尬地向病房内的两人解释道:“他非要过来看你,我实在拦不住……”
刁榕站了起来,皱着眉有些担忧。
但仲阳夏没走进来,只是立在门口,目光紧紧地落在林雨生身上。
四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各怀心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十几秒。
“我没事。”林雨生良久才转头和仲阳夏对上视线,“你回去。”
柯图眉心一阵阵地跳,心里几千句我草狠狠飘过,天知道他今天都经历了什么!
本来下班高高兴兴回家,一通电话打来说是仲阳夏被人追杀在路上出了很严重的车祸,吓得柯图袜子都没穿急急忙忙往医院赶,好在车子撞到的石壁上刚好有一处凹陷,仲阳夏才没被压扁,只是左手抬起来挡头给撞断了,血流了一脸,真是命大。
柯图和刁榕一人守着一个,听说林雨生醒了,仲阳夏死活都要亲自来看,医生要阻拦他就要拔输液管,眼看着人又要发疯,柯图赶紧把人带过来了。
谁知道艰难地走到门口,开门的同时就听见里头林雨生的声音传了出来,说不会和仲阳夏和好。看见仲阳夏没一句关心,还立马就要赶人走……
柯图小心地侧头去看仲阳夏,生怕人一个激动,拿输液管吊死在这儿。
“要不,”柯图试探性地小声劝说:“咱回去吧?一会儿警察还要来做笔录,你俩都好好休息一下吧。”
盐水顺着血管流动。仿佛将心脏也冻得冷冰冰,仲阳夏定定地看了林雨生一会儿,只低声说:“你好好休息。”
随后,他转身离开,可能是因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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