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费世杰一眼。
机智的费世杰果断改口,“那必然是没有的!”
章韵宜忍笑,“那要不我们打个车过去吧?佳姐说她已经到了,在排队。”
所以说,没有姐妹是不行的,是活不下去的,她可爱可亲的佳姐十一点就出门过去拿号了。
“好。”
陈阔应了,三人来到街道边,很快就拦了一辆计程车,章韵宜坐副驾驶座,两个男生坐后座,地铁虽然快,但要换乘也麻烦,打车就方便很多。
费世杰是个很健谈的人,全程都在跟师傅闲聊,章韵宜也爱凑热闹,一时之间,车厢内氛围活跃。
陈阔正好就坐在章韵宜的后面,她嫌闷,开了窗,风迫不及待地钻了进来,将她发丝间的气息以及笑声也都带到了后座,丝丝缕缕,萦绕在他的鼻间。
在到达目的地下车时,发生了一点点很小的拉扯。
章韵宜要拿钱包付钱,一只手臂从她身后伸了过来,是一张五十。
她扭头,发现是陈阔,面露无奈,“班长,都说了我买单呀。”
“不包括车费。”他强调,从上车后基本就没怎么说话的他,主动将钱塞给司机,“师傅,麻烦了。”
司机利索接过。
章韵宜还想再坚持,猝不及防地看到了陈阔手背上的伤,像是擦伤,又不像,她心里一惊,错愕又不知所措地抬眼看向他。
这是怎么了?
不会是……昨天的事吧??
陈阔接了司机找的零钱后,见章韵宜盯着他瞧,他也顺着视线低头,神情有短暂几秒的懊恼。
一下车,章韵宜就着急问道:“班长,你的手……”
有个人抢在陈阔开口之前替他回答了,“他啊,打球弄伤的,还是右手,真心服了。”
陈阔微不可察地舒了一口气。
费世杰的语气太自然,给人一种他就在现场目睹了陈阔打球受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