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说道，“少校先生。”

“里希特上尉吗？”威尔海姆的声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胜过的那样平静，从容。而他的手就不是那样的，它藏在制服外套下面控制着鲁格，狠狠、一次又一次的戳进她柔软的地方。

“是的。”布莱纳特。

可是她偏不发出哪怕是一点声音。

“您这几天一直都有外出任务吗？”威尔海姆。

“不，不全是。”

“出于上级考量，您需要向我详细汇报一下。”他手上动作不停，枪口开始在里面胡乱画圈，搅动。她身子一抖。

“今天还有后天。”

“很好，辛苦了上尉，顺便说一下，”威尔海姆话锋一转，“烟最好还是不要抽了。”他感觉到她的弱点，找准了地方，一个劲的摩擦那里。

苏珊娜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在颤抖。

“是的，少校。”

苏珊娜在车里依旧承受着煎熬，痛苦又夹杂着奇怪感觉的煎熬，直到现在她经竟再一次有了感觉，在神经快要崩溃的前一刻她从牙缝里轻呼出声。

像是幼猫失去母亲后的声音。

她再一次喘着粗气，在他手下沦陷。

而两个男人也突然安静。可怕的安静。她眼前只是漆黑的座垫，不知道布莱纳特是否在看她——看她乱作一团的黑发，看她一丝不挂的后背。她在那一刻祈求上帝千万不要将她认出来！

时间像是停止了两叁秒钟。

“没事了，上尉。”

“是。”

威尔海姆拔出了带着她晶莹和血液的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他走了。”

她太大意了，她以为她对威尔海姆来说那么重要或者说他真如表面那般绅士和温柔？......不可置信，他的一枝花就让她错误的想入非非了。

这一步，她走的太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