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高出国留学,你没入党也没考公,也就七年时间了。”
“我说对了?你承认了!”
“什么?”
“靠女人上位,你不爱她。”
何湛延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正是录音的界面,他点击结束,宋亭道意识自己失了言,想辩解什么。
“宋亭道你个傻逼生的傻屌!”何湛延先声夺人,“老子我也是从你这岁数过来的,你心里想的什么我都清楚!插足别人感情还有理了?沟槽里!逼养的畜生,你他妈的狗杂种!”
“阿芷姐姐喜欢我!我!”
“阿芷是我的!我的!”
无休止的争辩,何湛延这次真没动手,辱骂他人一吐为快,宋亭道也不装矜持了,扯着脸俩人互骂,吵闹声穿透病房的门渗到医院走廊,病患和家属窃窃私语。
护士来换药推门入内,俩人戛然而止又呆若木鸡。
宋亭道自知理亏,何湛延口干舌燥,俩人不欢而散。
回家后,何湛延看到躺在地上的裴芷,为她松绑。
随后迎来一大嘴巴子。
“你为了别的男人打我?”
他捂着脸,震惊之余,又挨了一巴掌。
何湛延前脚出门,宋亭道后脚就给裴芷打电话哭哭啼啼告状装可怜,话里话外都添油加醋,挑拨是非。
裴芷目光冷漠,如腊月冬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新鲜感过去,她已经没有那么喜欢何湛延了。
不会穿尽可能诱惑挑逗他的服饰,不会秒回他的消息,不会在避孕套上扎洞。
尤其是,在查茜茵给她留言后。
“你越界了。”她如是说。
目光如炬,直视他的眼睛。
他是一只金丝彩雀,歌喉婉转,羽衣艳丽,宾客前来,无不驻足,观赏赞叹,是主人最得意的那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