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得到谢绥肯定的答复后,她很快又昏睡了过去。
能走到高位的,都是精明人。
谢临珩看出了,司沅不想他去得太勤,他便不再时时往霁芳宫凑。
以免惹她心烦,影响她身体康复。
只派出足够的人手,精心照顾着霁芳宫的所有事宜,确保她一切周全。
司沅命弦一线的这两三天,虞听晚片刻都不敢松懈,哪怕是身体达到了极限,实在撑不住小憩一会儿,也是半个时辰不到就蓦地惊醒。
现在司沅总算脱离危险醒来,虞听晚心口这块巨石卸下,回了寝殿,便直奔床榻。
若锦亦在第一时间点上了安神香,让她好好睡一觉。
—
而霁芳宫这边。
司沅再次睡下后,
谢绥坐在床前,静静看了她很久,才放轻动作,慢慢离开了寝殿。
今日是个难得的艳阳天,谢绥止步殿外,望着头顶炙热的阳光,却觉不出暖意,身上仍是冷得彻骨。
司沅昏迷这几日的场景,梦魇一般,在脑海中纠缠不去。
哪怕她现在醒过来了,前两日她昏迷在榻、手冷得像冰、脸上没有半分血色,气若游丝到随时都会断气的模样,仍旧噩梦一样在眼前徘徊。
那样的场景,他一想到,便浑身生寒,心悸不已。
光芒笼罩下,谢绥指掌无声收拢。
抬步之前,最后侧首,眸色晦涩地看了眼寝殿的方向,回了承华殿。
刚一进殿,他便让王福召来了太医。
谢绥脊背微弯,手肘撑在殿座扶手上,脸色冷沉,像短短三天,苍老了好几岁。
太医进殿,行大礼跪安。
谢绥艰涩动了动瞳仁,慢慢看向殿下的张荣。
问:“你老实告诉我,泠妃的身体,究竟如何?”
张荣顿了顿。
没立刻回答。
紧接着,他又听到谢绥问:
“或者,朕这么问,泠妃,究竟何时能彻底康复?”
张荣沉默一瞬。
深深叩拜,如实道:
“陛下恕罪,微臣……不知。”
不知。
不知何时,能彻底康复。
谢绥脸色沉下来,“说清楚,这是何意?”
张荣默了默,说:“泠妃娘娘的身体太弱,能撑到何时,微臣实在不敢言。”
“放肆!”谢绥突然动怒,眉眼瞬间阴沉。
张荣自知自己的话陛下不愿意听。
但此等人命关天的大事,他怎敢再隐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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