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惹我生气?!”
谢临珩随意在一旁坐下。
脸色丝毫未变。
佯装不解,语调轻描淡写的,“儿臣最近,应该没往父皇这儿再扔折子。”
谢绥见他顾左右言其他,直接将话挑明:
“还折子呢?我东陵的陛下都要御驾亲征了,还批什么折子!”
谢临珩脸上懒散的那点薄笑降下来。
谢绥正了神色,强行压下心中这股怒火,盯着他问:
“我问你,你要出兵北境的事,全皇宫都知道了,却独独瞒着我这庆泰宫,怎么,我这个父皇退位了,管不了你了,连你出兵攻打北境这种国家大事都不配知道了是吗?”
自从谢绥搬来了庆泰宫,朝中和宫中的事,他基本是能不管就不管。
平时就连大臣们的请安都免了。
他这个成天想着不干活的儿子,也破天荒的良心发现,不再往他这个退位的太上皇宫中扔奏折。
谢绥享受了一段逍遥日子,心里正想着,他家儿子果然是登了皇位就不再折腾他这个老爹了。
谁曾想,就在今天一早,他心血来潮想离开庆泰宫去别处逛逛,
这不逛不要紧,一逛才发现,整个皇宫都有点不对劲。
大臣们频繁出入不说,就连宫中的御军,巡视都比平时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