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自然想得明白。只是心中难免有些不舍，故而……心痛啊，太痛了！”

接引抿了抿嘴，未再多言。

玄灵山。

观音奉上苦竹，道：“此前佛门与大帝结下不少因果，今日，贫僧便代佛门出使，以苦竹相赠，还望能与大帝了结过往因果。”

洪尘接过苦竹，入手温润，触感似玉，更有清心静神之力浸透肉身，洗练魂魄，安抚真灵。

苦竹，又名六根清净竹。

洪尘怕苦，所以更喜欢以后者之名称呼，抑或是直接叫它“清净竹”。

“原来是为了因果。”他笑了笑，“想来不止是与我的因果，还有当年的人皇之女精卫，以及地府那些被地藏暗中送往西方的魂魄吧？”

见他毫无保留地戳穿一切，观音也没有继续选择隐藏，而是坦诚地说：“正是如此，凡间有言：冤家宜解不宜结。此番贫僧代佛门表示诚恳之心，还望大帝高抬贵手。”

“说什么高抬贵手，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佛门如今是能与道门争锋的庞然大物，而我却只是孑然一身。”

“大帝太过自谦了。”

洪尘轻笑一声，道：“精卫已经送入轮回，当初寻她助她的时候，你也出手帮了忙，所以这段因果可以了结。但是那些送往西方的魂魄，他们的因果我不敢担，也担不了。他们既然轮回后落生西方，那一切自然要由佛门来负责。”

观音不觉意外，颔首道：“那是自然。如今的佛门与过往多有不同，当年大帝所见之事，已不会在西方出现。”

洪尘摆了摆手：“和我说没用，希望你们的世尊如来，真如经文中所说。”

他的话虽然不客气，但也叫观音松了口气。

因为如此一来，洪尘便至少愿意收下苦竹，了结他自身和精卫与佛门之间的因果纠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