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改变过。
顾云疆往幻觉身上扑,想夺过那把刀,可是他明明觉得自己碰到了对方,却仍旧穿了过去,转头,亲眼看着幻觉的皮囊里翻出血rou。
顾默晚
他叫那个人的名字。
他的动作打翻了药瓶,还没来得及吃。整瓶药摔在地上,玻璃飞溅。
幻觉微微屈身,抬起顾云疆的下巴。
触感多真实。
你说啊,为什么活着的人是你呢?
为什么要一次次把你爱的人推向地狱呢?
日晷。
顾云疆把自己的手碾在玻璃上,划出伤口,找了最锋利的一块,使劲地往流血的地方压。
没人会来救你。幻觉说。
别顶着他的脸,说那么恶心的话。
区区一场幻觉而已。
顾云疆把玻璃攥得更紧,甚至想往脖子上划。
他控制住了,因为闻映潮还在家。
疼痛能让他清醒,让他知道,自己处于现实,自己还活着。
直到闻映潮打开门。
他的狼狈完完全全地暴露,而在他眼前低语的那个人,仿佛得逞一般,烟消云散。
顾云疆瞳孔骤缩。
此刻,闻映潮站在他的身前,对方弯下腰,动作与方才顾云疆看到的幻觉极为相似。
随后,闻映潮在他的前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第64章 蝴蝶(5)
撩完就跑,流氓行为。
顾云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地看自己受伤的右手,反复摸自己被亲过的额头。
怎么都想不通,闻映潮那个吻是什么意思。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被闻映潮赶回卧室了。
闻映潮自己抱着被子出去躺沙发。
满地的药片和玻璃还没收拾,还有凝固的血,需要拖地。
顾云疆:你回来睡,我去把这些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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