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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曾听闻,劣等雌虫的虫纹常有残缺,他们总是用东西遮掩
安德烈的指尖朝湿了的黑布探去,他并不好奇温漓脖子下藏着的秘密,但是脖子上缠着湿哒哒的一团总归不舒服。
不要
刚刚还安静的温漓忽然开始挣扎。
安德烈松开手。
不要碰
试探几次反应却一次比一次剧烈,安德烈蜷了蜷手指最终还是放弃了,他拿着干燥的抹布一点一点擦拭温漓的头发,直到感受到发根已经不再潮湿,才收了手,
顺着床沿坐下,他没有离开。
他怀中的身影总是在害怕,一旦他有一点离开的念头就会猛地开始挣扎。
腹中空空,饥饿和干渴刺激着神经。
安德烈看了眼桌上摆放着的过滤水,身体上的渴望不断地催促他,但是他却迟迟不行动。
明明只要站起身一伸手,只要将那唾手可得的过滤水饮下,那叫嚣的渴望就会安分守己,可是他依旧没有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