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养出了乱咬的癖好。
温漓谴责自己的同时安德烈也已经醒了,一睁眼就看见沉着脸的温漓,安德烈心中猛地一凛,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让他瞬间跪直了身体,双手贴在额头朝温漓俯首:请雄主惩罚。
温漓如同雷劈,幻听了一般地反问:你叫我什么?
弯曲的背脊上肌rou紧绷,在温漓看不见的地方安德烈堪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一般地吐出了那个词语:雄主。
安德烈脖颈上和身体里的疼痛提醒着他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在帝国被深度标记的雌虫就是有了主,没有得到雄虫承认的雌虫就算不被雄虫保护协会处理掉,也会因为得不到雄虫的信息素痛苦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