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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漓心软了,他从座位上起身走向安德烈,在他面前蹲下。
安德烈汗湿的发丝黏在额头上,此刻的他显然已经有些失去神智,仰着头全凭本能追随温漓的方向。感受到了温漓的靠近,像只猫儿一般蹭上了温漓的手心,扣着皮质椅面的手指颤抖地抓上了温漓的衣袖。
雄主求您,帮帮我
温漓感受着手心下guntang的温度,他看着安德烈许久,一点点将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撩开,然后注视着他的眼睛道:知道错了吗?
雄虫的温柔仿佛刀剑上的甜,破开血rou的折磨中带着丝丝缕缕的甜,折磨得安德烈几乎要发疯。
信息素的加持下,安德烈的脑袋像是锈掉了,他茫然地看着温漓,追随着他手心的抚摸: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