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的身子在拥抱她时,控制不住的僵硬和颤抖……
不过,这有什么所谓呢?
人都有年少时,情窦初开的时候。
碰见的是谁,就是谁了。
敖七这样的年轻,等他发现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坏女人,那点喜欢便不值一提了。
未来,他会有自己的良配,等他再长大一点,发现这世间莺燕何止千万?
到那时,英武俊俏的敖小将军,身侧自会有娇娘相伴,早忘了当年那突然间的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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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蕴没把敖七的拥抱放在心上,专心写信。
她人不在信州,但可以想见凶险。
上辈子也有这么一仗,但裴獗没有打过淮水,而是萧呈登基后率兵来攻,打了三个月到冬天,以和谈结束,谁也没有讨到便宜。
这次不一样。
裴獗在河对岸的信州城……
三面是敌,险象环生。
可是,于打仗一途,并没有因为她重生就增长更多的能力点,无非比别人多知道一些敌情罢了。
冯蕴不去做外行指挥内行的事情。
在信里,只是将齐军将领和信州附近几个兵镇的情况,一一写出来。
同时,为裴獗提供一些战场上的分析,以尽谋士的义务。
信的最后,她道:
“待君凯旋,与君尽欢。”
第90章隐世医手
冯蕴平静地写完,让已经识得几个字的小满大为震惊,盯住她家女郎,一脸羞红。
这个时候,阿左和阿右已经吃好了,两個小家伙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没有看到哥哥,不仅不问,还十分开心,就像冲出笼子的鸟儿,都围着冯蕴,好奇地打量。
一个说,“舅母,你真好看。”
一个说:“舅母,你比阿舅好看。”
一个说:“阿兄也没有舅母好看。”
一个说:“我们家的狗也没有舅母好看。”
冯蕴:……
不能再比较下去了。
再比下去,他们家的老鼠可能也没她好看。
冯蕴板着脸,“你们两个是怎么来的?”
阿左:“坐车来的。”
冯蕴问:“我把你们送到平原县君那里去好不好?”
阿右的脑袋摇得像风车似的,“不好不好,平原县君找俏郎君去了,跟着她才不好玩,我们要跟着舅母。”
冯蕴再一次纠正,“不许叫舅母。”
阿左:“那叫什么?舅娘?”
阿右拍他一下,“你没听阿兄方才叫的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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