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徐戒酒轻轻一笑,眼里神色复杂,“你开心就好。”
“莫名其妙!”陈绛气愤转身离去。
挡路的乖挨了一脚,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赶紧跟上去。
徐戒酒望着远去的背影沉痛垂眸,从未如此庆幸自己孤家寡人毫无牵挂……
陈绛气呼呼回到家:“他什么意思?有病吧。”
狗子心翼翼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两个人吵架,它遭殃啊。
京城。公主府。
贴身婢女匆匆进屋:“公主,皇上宣你进宫。”
孟秋灵即刻起身出府。
皇宫。
皇子们被拦在寝殿外面,唯公主被宣进去。
孟秋灵坐在床边:“父皇,不用担心。您的病会好起来的。”
躺在床上的老皇帝嘴唇煞白,十分消瘦:“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秋灵,朕交代你一件事。办好了,朕许你皇太女之位。地图还差最后一块,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必须到手。”
瞳孔震动,孟秋灵不敢置信。
不是父皇对遗迹不感兴趣吗?原来一直在暗中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