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祺安笑看如此鲜活灵动的人,好似心情也能愉悦几分。
当晚,他们到一处简陋的客栈过夜。徐妙之累了一,打着哈欠回房睡了。
两位婢女伺候主子洗漱。
“爷,出门在外心为上。怎可告知真实名讳。”
路祺安笑笑:“徐姑娘单纯可爱,定不是什么坏人。你们多虑了。”
管家交代完随从,敲门进屋:“爷,明日便可到附近的城镇。徐姑娘来路不明,还是分开走为好。此去京城,不知又将生出多少事端。徐姑娘出手相助,我们不该连累她。”
走到桌边坐下,路祺安接过茶饮一口:“能有什么事端,不过赐婚罢了。多少年了,皇上还没放弃。爹不答应,她便把主意打到我头上。行了,拿药来吧。”
婢女忧心忡忡。
“大夫那药不能多吃,即便装病也可到京城再……”
路祺安放下茶盏:“你怎知这一路没有皇上的探子?还是稳妥些好。”
“爷年岁也不,何不娶一位回府?也好让皇上死心。”
轻轻摇头,路祺安垂下眼眸:“爹从不干涉我的婚事,因为他知晓强制婚姻的痛苦。他教我宁缺毋滥,何况我已有养子。皇子找不到好由头,这才一而再再而三宣我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