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吉少了。”
“怎么会凶多吉少呢?!宋津南会游泳,就算掉进安浦江也不会有事!”
她带了哭腔,伸手拔掉手背上正打着点滴的针头,“叶宴迟,把车借我,我要去安浦桥!”
“你去了安浦桥又能怎样?”叶宴迟冷声斥责,“不过是为自己添堵!还是在医院好好养着吧!”
乔晚心悸阵阵,胸口就像压了块巨大的石头,连呼吸都费劲。
对她来,叶宴迟的阻拦一点用处都没樱
她顾不得手背还在滴血,抓起外套就去拧病房的门。
“乔晚。”叶宴迟叫住她,嗓音幽沉,无力。
她以为叶宴迟同意借车,急忙转身。
叶宴迟朝她走近,“如果出事的是我,你会有现在的十分之一伤心么?”
她哪有心情回应,只觉得没意思,踉跄走出病房。
抬眼遇到拿着药的姜早。
姜早刚想开口相劝,她就给姜早来了个下马威,“如果还是朋友就不许对我教!马上把车钥匙借我!”
“借什么车钥匙!知道你在想什么,我马上开车带你去安浦桥!”姜早忙给自己台阶下,伸手搀住她一只胳膊。
叶宴迟盯着乔晚远去的背影,心中烦乱不已。
拨出周庭安的电话。
接连两次没人接听,第三次才听到周庭安的声音。
“在哪儿?”叶宴迟摸出支烟,单手点燃。
“仔细听一听——叶先生作为土生土长的江城人,一定猜得出我在哪儿。”叶宴迟的声音忽然变,呼呼的风声传入叶宴迟耳郑
叶宴迟慢悠悠吐出几个烟圈儿,“安浦江。”
“聪明。”周庭安笑声肆意。
叶宴迟后背倚在一张休息椅上,“怎么样,生还的几率大不大?”
“叶先生难道希望姓宋的吉人相?”
“随口问问。”
“我只能无可奉告,想知道后续,看新闻吧。”
周庭安主动挂羚话。
叶宴迟皱着眉,一连抽了半盒烟。
不知为什么,心情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姜早开车载着乔晚快速驶出市区,直奔安浦桥。
安浦江只有一条不大的支流流经江城,上面有座一千多米长的桥,十多年前建的,只有两个不算宽的机动车道。
江城的初夏气温不低,乔晚却一直觉得浑身发冷,上车就开始打颤。
宋世钊死了,宋家人巴不得宋津南这个时候出事,好清扫掉继承宋世钊遗产的最大障碍。
在宋津南所有亲属中,只有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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