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季听出几分不对劲儿。

“哪有！”她故作轻松一笑，“叔，你可听好了，难为蒋随州，就是难为我。”

“你帮我问问蒋随州到底在想什么！如此前景光明的合作真要中止，恒合律所的口碑可就没得救了。”

季挂羚话，宋瑾立马拨出蒋随州的手机号。

铃音唱了十多秒，蒋随州的声音才响起，“喂——”

“蒋随州，如你所愿，我们已经分手。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再单方面中止与扬泰和金利的合作。”

她言辞恳切，迫切希望蒋随州不要这样任性。

“都分手了，宋姐替我求来的合作，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蒋随州冷声反问，“难不成宋姐还准备让我软饭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