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局反应很快,昨上午就发了通知,责令恒合律所自查。”叶星奕长腿交叠,唇角噙着抹玩味,“其实看得出,这是有人在故意挖坑陷害,但没办法,律师违反了职业操守,整个律所就得跟着背锅。”
她这下信了八分。
心不在焉上楼,把卧室的门反锁,毫不犹豫拨出蒋随州的电话。
第一次第二次无人接听,第三次才听到蒋随州用浓浓的鼻音“喂”了声。
“感冒了?”她心急地问。
“没有感冒。昨晚没睡好,刚刚在补觉,被你的来电吵醒了。”蒋随州已经从床上起身,“有事?”
“律所是不是出事了?”她没有绕弯子。
“是出零状况。”蒋随州声线喑哑,“是我管理的疏忽,认罚就是。”
“真要自查有问题,面临的就是停业整改,到时候律所的口碑在业界下滑,后续更难发展。我京城有熟人,可以帮你。”
“比起责令整改,我更不愿意欠你人情。”蒋随州挂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