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胡商们虽然勇猛顽强,可是唐军纪律严明、计策得当,总能略占上风。
打到终局,王方翼还在大声呼喝鼓舞士气。
米野那一咬牙,狞笑一声,朝正在接球的裴行俭驰去。
裴行俭击到了球,米野那横拦在前,裴行俭一边挑球给党九,一边挽起缰绳调转马头。
米野那突然朝他伸手一弹。
银光闪烁,扑面而来,裴行俭以为那是一片飞刀,惊讶之下急忙闪避。
他的马尖声嘶鸣,险些失蹄。
不远处正要击球的党九瞬间看见,以为有人行刺,也顾不得球了,立刻扔出球杖格挡。球杖旋飞而去,“噗”一声,那东西应声而落,竟只是一片银叶子头饰。
周围的人都惊慌地跑过来,这一下,引起的骚乱再难平息。
裴行俭所骑的金色米国马本就未受过多少训练,被惊吓了就要乱跳逃走,裴行俭使劲吆喝拉拽,才让它镇静下来。
米野那又摘了一朵金花在手,谁来争球,她便再出手偷袭。裴行俭见这女人如此放肆,不禁勃然变色。
双方情绪都越来越暴烈。
米野那刚接了球,身后黑衣一闪,党九已经纵马来到她身侧,用力一挥球杖,快如电闪,却并非冲着球去的。米野那惊呼,伸出的球杖瞬间被击飞,飞旋着擦过她的脸,她拼命躲闪才堪堪避过,手掌被震出了血,衣服也撕破了。
她的马匹受了惊,嘶声直立,接着转身飞奔,多亏她常年训练这匹马,紧紧用腿夹住马腹,才稳在鞍上没有跌落下来。她暗叫太险,如若落马,方才马匹转身时便很可能被踩死。即使她骑术绝佳,也已吓得面色惨白,双手颤抖。
这时,场外金铎震响,马球比赛结束了。
裴行俭冷然问:“你可输得心服口服了?”
“输便输了。”米野那声音粗哑,傲然,“米国人谁也不服。别的胡人酋长畏惧你,容让你,我米野那既不服气,也不容让!”
听见的人都变了脸色,裴行俭也不禁拧眉。
米野那平复了气息,又微笑起来,:“妾身技不如人,还惊了吏部的马。妾身要献彩头赔罪,还望吏部笑纳。来人啊,把我的宝带献给吏部!”
米野那的侍从从马球场外跑来,跪在地上将一条衣带托过头顶。这衣带上缀了很多彩色宝石,是萨珊波斯式样,非常华美贵重。
裴行俭不知她又在玩什么把戏,盯了她半晌,才命吕休璟将衣带接过来。
米野那又招呼一名侍从,:“王子球技非凡,令人钦佩,将我的宝剑献给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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