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了他们！”

程如心爆喝一声，一剑挥出，炫目的光芒划破长空。每一剑挥出，都掀起狂风，直接将敌人劈飞，鲜血喷洒，惨叫不断。但周围的敌人却依旧前仆后继，疯狂地冲向她和刘凌。

“杀！”

“一个都不能留下来！”

“滚开！”程如心怒吼，双翼猛地一振，掀起一道能量风暴，将靠近的敌人纷纷掀飞。她的声音如雷霆一般响彻战场，仿佛为刘凌撑起了一片生机。

然而，刘凌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此时的他，已经无法听清程如心的呼喊，也无法分辨周围的喧嚣。他的眼前渐渐被黑暗笼罩，耳中只剩下杂乱的声音，像是无数片段混杂在一起。

“......”

“......”

那些声音若隐若现，忽远忽近，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刘凌想努力抓住什么，但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他唯一感受到的，是怀抱他的那双手，依然紧紧地抱着自己，温暖而坚定。

此时刘凌喃喃地轻声了一声:

“南......”

......

......

黑暗在他的意识中无声蔓延，最终，他的意识也沉入了无边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