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边笑道：

“可不就是有用吗？

我听，人最无语的时候，反而会笑出来。”

他微微停顿，目光定在程如心身上：

“好了，不开玩笑了。

我真的没想到我们这次能这么顺利出来。

对了，你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身上的气息变得这么强大，我都察觉不到你了。”

程如心听到这个问题，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她轻轻一笑：

“我也不清楚，反正突然就带着你出来了。

怎么样，厉害吧？”

刘凌笑得更加灿烂，眼中带着一丝调侃：

“想你这么厉害的人才，我都想把你挖过来。

以后无聊了，来我们上邪会的海底看看吧。”

程如心郑重其事地点零头，随即转开话题：

“刘凌，你，人最后时刻，最想做的是什么呢？

我有时候会羡慕你，看看你走过那么多地方，吃过那么多美食……”

刘凌望着她，似乎想些什么，却被程如心突然打断。

“明陪我出去走走吧。”程如心语气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