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燕郡王的安排,那就把这事儿好好的给郡王一,他找你用的手段,你遭了鱼池之灾,好好,不定事情会有转机,你也不用自己在这里吓自己,来来,喝酒喝酒,不喝过几日再找我可就喝不着了。”
王郎中苦笑:“也只有此法了,可……”他想了想罗艺,又叹了口气:“来来,喝酒喝酒,喝完这顿酒,我也要离开了,那子敢在朝堂咆哮而丝毫无损,这次大封赏又封为开国县男,可偏偏宫中发往礼部旨意里更是没清楚个一二来。
本想找上官探探口风,可上官却三缄其口,我算看出来了,不管这子有没有大功劳,可却深在帝心,想我五十五岁才一个五品清贵礼部郎,人家十六岁就实权七品县令,我行事荒唐,留下祸端。
这颜李两家我都不愿招惹了,我还是远远的避开吧!”
罢,给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着独自喝闷酒的老友,党仁弘叹了口气:“这么个喝法伤身呐!”
才亮,大肥就颜白门外有人求见,推开门一看竟然是一位公公,公公看见正主来了,直接道:“颜县男,皇后娘娘请你今日要到宫里去一趟!”
颜白不着痕迹的把一枚金豆子塞到公公手里,笑道:“公公可知所谓何事?”
公公搓了搓手里的金豆子,双手捧着还回:“颜县男实在太客气,的只是一个跑腿传话的,这事儿的还真的不知,这金豆子还请您收回!”
颜白笑着摆摆手:“这是我成为县男的喜钱,不是贿赂,辛苦传话,安心地拿去花吧!”
公公感激的朝着颜白行礼,话已待到,他躬身告退。
想到又要去宫里,颜白觉得定是昨日礼部官员那事儿,本想今日带着大肥去曲江池看看的,看来又得往后拖了,穿戴好县男的专属衣服这是必须的,不穿官服去见长孙纯属找事儿,她对礼的要求是极为严格的。
穿戴好,又墨迹了一会儿,颜白这才上马朝着宫里走,不得不从五品的官服颜色就是比绿色的好,最起码心里不膈应了,就是这衣服不合身,有些宽肥,有些大,穿上去像个戏袍。
最不好的是不能改。
想当初问大嫂能不能把官服裁剪得合身些的时候,正在纳鞋底的大嫂拿着鞋板就冲了出来,劈头盖脸就一顿骂:“来来,看我不扎死你这个碎怂!这话是你能吗?这么多人不敢改,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提这一茬?”
颜白被打得抱头鼠窜。
大嫂就是这样,在外人眼里知书达理持家有方,永远都是温文儒雅的,在家里就是另一个模样,一句滚蛋能镇住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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