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基选好了没,他不在队伍里倒总觉得不习惯。”
颜白笑了笑:“他应该是选好的,毕竟是陛下都发话了!”
鱼念之看着两人斗嘴笑了笑没话,他默默地在心里盘算了下,他觉得有些数不过来,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酒,拍了拍脑袋:
“颜念鱼,这起的名字是真的难听啊!”
陈摩诘听到了鱼念之的声嘟囔:“是啊,鲶鱼,嘿嘿……哦,疼疼…好听,好听!”
见鱼念之的手从自己腰间皮肉拿开,陈摩诘往后退几步,摆开架势:
“贼你妈,早都看你不顺眼了,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你下来跟我正儿八经的斗一场,,看看我不把你身上扎七八六十八个窟窿!”
陈摩诘不知道鱼念之是谁,就知道这家伙原本就是定襄城内给突厥人放马,在定襄城有一间铁铺子,不知道怎么了就和大兄走得很近了,看样子还颇受尊重。
陈摩诘觉得这家伙就是个骗子。
他把自己大兄给骗聊大骗子。
鱼念之非常赞许陈摩诘的勇气,腿一抬就跳下马车,指了指陈摩诘黑狗,跟弟,长脸盘,圆脸他们几个:
“别耽误时间了,你们一起上?”
李晦一见这个场面立刻兴致勃勃起来,掏出一块血红的玉石,大声道:“陈摩诘,你要是赢了,不光这石头是你的,回长安后我还给你搞个清闲且不用做事儿的官身,你们几个也是一样,市署那边还有好几个清闲的位置呢!”
摩诘黑狗,跟弟,长脸盘,圆脸他们几个听李晦这么一,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他们早都有了户籍。
他们可是比任何人都爱大唐,在这里属于你的就是你的,不会担心有一有人把你打一顿,然后你的东西是他的。
而且有颜白给他们撑着,出去还颇受人喜欢,去东市一趟,好多人都和善地跟自己打招呼,这都很了不得了。
那要是当个官岂不是更了不得?
颜白则苦笑地摇摇头,自己要是告诉鱼念之是谁,估计他就不会这么兴冲冲地去赌了,可是这些话不了,而且人家都主动改名字了,可以死无对证了。
念头还没落下去陈摩诘他们就冲过去了。
他们几个习惯了一起,在跟室韦人一起挖人参的那几个月,他们早都明白,要想活得好,就得记住以多欺少。
打架根本不会选择单打独斗,能一起上,就不会单独上,结果才是目的,过程是什么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虽然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但是多年的苦日子早都在他们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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