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仁基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你这人怎么不分好赖呢,我刚才只是客气一下,意思是你的肉,你不吃就算了,你也别堆在我的桌子上啊!
史仁基没好气道:“白你听听这是人的话么,就他闻着羊腥味犯恶心,我就不犯恶心啦?”
李晦觉得史仁基的话让他面子过意不去,他招招手示意了一下,见两人脑袋凑了过来,低声道: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今日的宴席会有两个热闹看,一个热闹是看蛮夷献舞蹈,另一个是杀威,所谓杀威就是震慑蛮夷。”
“怎么震慑?”
“杀人啊!”
颜白见史仁基盯着自己看,没好气道:“盯着我干嘛啊?”
“如果慧炬的是真的话,想着刚才萧锐的话,我怎么隐隐觉得该你去呢?”
“嘶!”
颜白觉得有些牙疼,如果李晦没开玩笑他都觉得是自己,娘咧,这不是要人命么,这要是打不过咋办,舔了舔嘴唇:
“听你这么一我怎么觉得是我呢?不对啊,苏定方那么强,薛万彻那么强,陛下肯定要一战而胜,扬我国威,让我去,我要是败了,岂不是丢了大人?”
史仁基挑了挑眉毛:“嘿嘿,对哦,赢了是你应该的,可你要是输了岂不是正落人下怀呢?不准一顶大帽子就扣了下来。”
第二轮对饮在李二哈哈的大笑声中众人搁下了酒杯,颜白只喝了半杯,剩下的全给了史仁基。
他现在喜欢喝酒,他喝醉了人很舒服,也容易睡个好觉,既然他喜欢,颜白和李晦自然就把酒全部给了他。
众人才坐下,这时候礼官高声唱贺:陛下令,今日乃是盛事,可赋诗词以记之,优者,赐御酒一觞……
“白,白,快快,写一个,我帮你递上去!”
看着兴高采烈的李晦,颜白没好气道:“不写,我又不喜欢喝酒,赐的御酒我咋喝得进去,不写不写……”
史仁基抬起头:“傻啊,酒可以不喝,可是酒壶和杯子可以带走啊,虽名气你现在有了,这个虚名你不在乎。
但这是第二个彩头的酒壶和杯子可是极品,我给你这些都是工匠们呕心沥血的大作,买不到的!”
“不写!”
李晦和史仁基知道颜白的脾气,齐齐叹了口气,这时李晦恨声道:“暴殄物啊,暴殄物,我要是有你这文采,我什么也得写一个!”
史仁基突然嘿嘿一笑:“听,里面有人在叫你呢!”
颜白赶紧趴在桌子上:“钓鱼一个月,快,就我喝醉了!”
李晦一惊,从未见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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