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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贞观三年十一月就升为了秘书监,自己就不管御史了,怎么成了识人不明,用人不淑,还成了禽兽食禄之人,成了朽木?
本想弹劾颜白的众人一下子不敢话了,颜白都敢把没一句话的魏公拉下场,魏征他都不害怕了,自己这去弹劾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李晦觉得自己又学到了。
李承乾把颜白刚的那一句记了下来,他觉得,等他成为子,站在高位,怒喝这一句应该是极有气势的。
李二的嘴角绷着笑,沉声道:“大事则豸冠、朱衣、纁裳、白纱中单以弹之,事常服而已,诸位臣公可还有事儿?”
众臣不话。
颜白觉得李二就是在和稀泥,但一看刘御史的穿着,颜白明白这人又是不知道哪位找出来专门警告自己的。
因为,御史弹劾的如果是一件事,御史官宦穿“常服”就可以了,但弹劾的要是大事,就会换上专门的服装,以示庄严。
如果见御史在朝堂上穿的是豸冠、朱衣、纁裳、白纱,那就明出了大事儿,不死不休的那种。
颜白为自己鸣不平,自己可是熬了两个晚上,背了那么多东西,现在就了一点点,剩下的都用不上了。
这......
这么短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