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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康,你怎么说?”
白康面色惊疑不定:“可能是弟子看错了,请夫子原谅弟子的冒失。下次再有这种事,一定看清楚再……”
夫子不耐:“可你说自己看清楚了,还说看见傅南昌回过信。”
常年教导弟子,夫子身上自带一股威严。
白康还没说话,顾秋实已经抢先道:“弟子回房后,除了温书外,都是在替人抄写。”
夫子听到这话,面色一沉。
“我早说过,县试在即,其他的事情都放一放。考过了再说,傅南昌,你对我的话充耳不闻,是认定自己已经学好了?”
顾秋实低下头:“不不不,做人言而有信,弟子约定好的交稿日子,不能拖延。请夫子责罚。”
比起白康请夫子原谅,顾秋实这话明显有诚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