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冯父面前。如此一来,冯父面前已经有了酒,吴志富再往这塞就不合适,他端着的那碗只能自己喝。
吴志富端着那个碗有些傻眼,但他反应也快,笑道:“铁柱,这是我给你爹倒的酒,你也喝。把这碗给你爹。”
顾秋实摆摆手:“我不想喝酒,今儿跑了一天,头太晕了,再说只有这么一坛子,要是三个人分,肯定不能尽兴。你们喝吧,一会儿喝醉了我来照顾!”
吴志富只是感觉手里的碗烫人,恨不能扔出去……对了,可以扔出去嘛。
他手一歪,大碗倾倒。
顾秋实早就防着了,一伸手将碗接住:“吴叔,你得小心点,这酒可不便宜,打翻了可惜。快喝!”
冯父又不傻,看出了吴志富想要将那碗酒扔出来,扔不开就想打翻。他立即将碗伸过去一碰:“我先干为敬。”
说着,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就往下灌。
因为灌得太急,酒水从嘴角流下,滑落到了衣衫上。也因为太多年没有喝酒,冯父喝完后呛咳不止。
顾秋实出声催促:“吴叔,我爹都干了,你也顶上啊。”又嘱咐道:“你可要小心点,千万不要再打翻了。”
吴志富仰脖子喝酒,像是仰得太急,碗中的酒洒掉了一大半,喝到口中的那些又被他吐了出来,衣衫上瞬间湿了一大片。
这喝得也太假了点。
冯父看出来那酒有问题,他目光一转,看向低着头喝汤的何氏:“翠云,从我娶了你,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当年你生孩子难产,转头我就自己喝了避子汤,就怕你在怀上伤了身子。这些事我身为你男人应该做的,从来也不觉得应该拿出来邀功,我只是想说,作为你的夫君,我问心无愧。你是怎么对我的?”
何氏再抬起头来时,泪眼汪汪:“那我有什么办法?那时候铁柱才八岁,夜里几个男人摸进了我的房中,白天还有不少人对我口花花。我要是不改嫁,早晚会变成免费的娼妇,你的那些地多半也留不住。志富是个好人,这些年庇护了我们母子……”
冯父听她东拉西扯,不耐烦道:“我指的不是你改嫁的事。”他敲了敲桌子,指了那个空碗,“那碗酒本来该是我喝,到了姓吴的那里,就给舌头过了个年,都没下到肚子里。别把我当傻子,你当时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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