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自然更为随性一些。

她并不认为她此举有何不妥，江湖之人还要计较那些繁文缛节，简直是浪费时间。

“我是雪月城的李寒衣，听闻赵玉真是青城山开山以来最年轻的师，还做到晾法剑术双修，故而前来问剑。”

吕素真点点头，“姑娘的来意，老道会代为转达。届时会派人告知雪月城。”

李寒衣想要些什么，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在她的预设中，今日问剑应该会很顺利。

算了，既然不在，她改日再来便是了。

“告辞！”

王一行看着匆匆来又匆匆离开的人，转头看向他师父，“师父，她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您师弟不在，难道他下山了？”

吕素真望着李寒衣离去的方向，沉思许久，道：“你师弟下山了吗？为师何时过玉真下山了。”

“山下还有启城安排的三千守卫，若是下山哪能没有动静。”

着，吕素真捋着胡须，慢悠悠的走了。

王一行点头，忙追上他师父的脚步，“师父，师父。您那李寒衣还会来吗？”

吕素真没有回答，只了句：“扰清修，乱道心，然，心不死则道不生，欲不灭则道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