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一千人,张褔峦本着一视同仁的原则,也是口头予以白嫖。
等到现在打赢了,一算军饷和赏银,起码要支付五万两以上,张褔峦立刻就舍不得了。
话说这已经很少了,平山的守军至少有五千人,一人平均才十两银子。
且军官肯定要拿大头,到士兵手里平均可能也就六七两银子,这还是包括抚恤在内的。
结果,张褔峦看了看顺化几乎空空如也的国库,一想到这五万两几乎都要自己出,他顿时不干了。
这老小子死到临头了还舍不得钱,他高调宣布自己捐出五千两,然后希望其他人也跟进,大家捐一捐,凑一凑。
可他都这样了,其他人能多有责任心,定王阮褔淳的内帑还有十几万两,但他也只肯出五千两。
其余蔡生等张褔峦党羽,最少的竟然只肯出二十两,最多的蔡生也只出了一千两,吵吵闹闹一个月,只凑了不到两万两。
这一下,彻底把正营兵们的怒火给点燃了,战死士兵的家属四处闹事,甚至冲击了一次宫门,到王城外来哭丧。
在这种情况下,张褔峦最终又咬着牙加了一点,到处摊牌,凑起了三万两,按人头给军饷,赏赐几乎等于零,算是勉强把事情给按了下去。
但是顺化的军心,彻底没了,这可是阮氏广南国的根基,形同禁军的正营兵啊!
同时,下一次再有事的时候,会安的欧洲佣兵和日本切支丹浪士,也肯定不会再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