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还是认为梁山月的感受更为重要,因此害怕他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
他知道这些想法有些无理,但一想到徐时景的心记挂着梁山月,他便不爽。
晏云清的笑容慢慢消失,语气也多了几分强硬,“为什么?”
徐时景低着头不说话,晏云清还想开口,身后的浴室门被拉开。
水汽涌出,梁山月穿着略略紧绷的衣服,单手拿着新拆的毛巾擦头发。
“呀,”看到转头看他的晏云清,他眉眼弯弯,“稀客。”
晏云清也笑,那双冷淡的金棕色眼瞳被因假笑而弯起的眼皮遮挡,“梁总可真难等,我差点以为您被淹死了呢。”
“晏总说笑了。”梁山月绕过晏云清,正想在徐时景那一侧沙发坐下,却被陡然站起的人挡住去路。
“在这聊了许久,我也该走了。”晏云清跟徐时景道别,将挡路的梁山月推开,走到门口,又突然转头,“不送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