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明白了，校长。”楚子航面无表情地道：“我会注意的。”

“龙血的力量固然强大，也让人痴迷。”昂热似是回忆往事般，“但你要清楚，我们总归是有一半以上属于人类。我们不能让龙血操控了自己，从而变成怪物。”

楚子航安静听着课。

“你的任务完成情况，可以是学院里最好的。但几乎每一次任务都有瑕疵的存在，你可以交一份满分答卷的，只要你想。”昂热忽然站起身，走到窗户旁边。

从校长办公室能看到学院的大草坪，昂热喜欢在无事的时候这样观望，会觉得心情愉悦。

然而那块大草坪是这两年学院维护费用最高的公共设施。

曼斯坦因教授曾申请过‘只修复’的处理办法，而不是一次性更换。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是很好的打算，可惜校长没同意。

楚子航慢慢地品着茶水，“校长，有时候，我只是想试试能不能突破自己。”

楚子航清楚，如果按照学院制定计划去执行任务，势必会安全很多。

但那样，他无法摸清自己一个饶情况下，极限在何处。

他总是在拼命，如果有命去拼，那就拼到底。

拼多了，命就硬了。

可不拼，等到了后悔的时候就没得拼了。

“学院的学生都在，你才应该是那个‘S’级。你所拥有的力量，单打独斗的话，恺撒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对现有的一切，并不满足。”昂热问：“人只有在见过不可逾越的大山后才会对力量产生无尽的需求，你心中的那座大山是什么？”

楚子航没有回答。

昂热见楚子航不回话，无奈地笑了笑，“我会和施耐德的，对于你的培养方案需要一定的修正。”

“谢谢校长。”

“我关心每一位学生的成长，你也回去吧，好好休息。”

楚子航离开了，昂热端着茶水，目送他的离开。

恺撒和楚子航，昂热是一视同仁的欣赏，他们都是很优秀的学生。

但楚子航跟恺撒比起来，过于独特。

在昂热看来，楚子航是一柄刀，经过不断的锤炼，这种锤炼永远不会停下，除非楚子航死亡。

刀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斩”字。

无论什么，斩断就好。

但不间断的锤炼，并非一件好事。

每一种材质都有着极限，楚子航不希望“极限”这两个字出现在自己身上。

为了突破极限，他可能会跌入无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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