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有人能通过残存的蛛丝马迹，推出暴血的方法。楚子航很优秀，同时他又很疯狂。”昂热将杯子推到弗拉梅尔面前，示意他倒酒，“你知道奥丁吗？”

“奥丁？北欧神话里，骑着八足骏马Sleipnir的那个？”弗拉梅尔想了想，“传中，诸神黄昏时手持昆古尼尔冲杀向尼德霍格的神明。”

“或许不是神明。”

“什么意思？”

“楚子航见过奥丁，我催眠了他，在他的记忆里看到一个雨夜。这得牵扯到另一个人，你应该还记得他。”

“楚骄，对吧？”弗拉梅尔笑笑，“我可忘不掉他，当初我极力反对你的安排。”

昂热沉默着，有些棋，走对还是走错，站在当时是无法判断的。

但总归，是为了混血种，是为了世界。

“楚骄的失踪跟奥丁有关？”弗拉梅尔不再提起以前的事情。

“是，在楚子航的记忆里，楚骄为了保护楚子航撤退，孤身冲向了奥丁。”昂热解释道：“回到刚刚的那个问题，奥丁或许不是神明，他给我的感觉……像是龙类。”

提到龙类，两个老饶眼神都变得凶狠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催眠只能得到文字答案，你可没亲眼见到奥丁。”弗拉梅尔问。

“因为那场台风，准确来讲，2004年7月3号，我收到了这段信息……”昂热从带来的黑色手提包里拿出一个老式的联络器。

独立于诺玛之外，由昂热直接连线。

屏幕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时间定格在2004年7月3号。

“发现疑似‘卵’的东西。

——楚”

昂热：“你知道的，我会给一些人留以特殊的联络通道。”

“我记得你给他安排的任务……不是追查龙王。”弗拉梅尔。

“你应该了解他，了解他的优秀。有些东西真的存在遗传，他的儿子楚子航一样这般优秀。”昂热开始自己的猜想：“楚骄，发现了卵。又恰好那，那座城市遭遇特大台风‘蒲公英’。后面就是楚骄和楚子航在高架桥上误入了尼伯龙根，遇上奥丁。楚子航的记忆里，楚骄让他从后备箱拿出了一个手提箱，后来楚骄用那个手提箱来吸引奥丁的注意力。”

弗拉梅尔很快就理解了昂热的话语，：“你认为，楚骄真的找到了一颗‘卵’，而且是龙王的卵。这颗卵带来的极赌台风气，同时引得奥丁出手？”

“不，我觉得那场台风就是奥丁在出手。楚骄找到的东西，对奥丁而言，非常重要。”昂热：“对卵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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