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创造身体，只是意识的降临。”

“你怎么不早？”

“你也没问啊！”

“好吧。”韩秋揉着太阳穴，“想事情想太多，有些可能遗漏了。也就是，平行世界的另一个我？”

“这么理解也行，反正，这个世界有韩秋，你原来的世界有韩秋。两个世界的区别在于韩秋的经历，以及有无混血种和龙类。与韩秋无关的人，人生路途是固定化的，一旦与韩秋接触，路线就有所偏移。”

“镜子……”韩秋思索着：“还是平行世界比较好。你该早的，你该早的呀，你个狗贼！”

“你没问啊……而且我主动，你未必会信。大部分时间点的你，都不会对我的话全信。这些事情，不止你一个人追查过。”

“行行行，我的问题，我是该问的。”韩秋无话可。

没问就明他想亲自求证，现在的结局怨不得别人。

人人都象龟被赫尔佐格骗得团团转，人人又都是象龟。

区别在于，象龟面对的是赫尔佐格，而其他人面对的是一种思想或者执念，也可能是既定观念。

“我现在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韩秋指着自己的胸口，“我根本不是混血种，对吧？”

“对。”

“在我来之前，这副身体什么也不是，就是个普通人。是我的灵魂，或者精神，改造了这副身体，像普通生物被龙血以及精神影响，最后变为死侍。”

“以我的判断，我们这种怪物，血统力量只是灵魂层次的具象化体现。”韩先生出自己的见解。

“我尼玛……我尼玛……”

“能不能别骂了。”

“我骂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