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的目光与他对视,“谭先生,你的手掌真的断了吗?”
病房里,针落可闻。
这时,门外秘书敲门,“谭先生,有客人来访。”
他没搭腔。
白胭也没退让。
屋内两人一站一坐,对峙着。
敲门声又响了一边,秘书不是没有眼力见,他跟着谭贺桉从大马来华,这么多年,既是秘书,也是司机与助理,颇得他的信任与赏识。
做到老板身边的一把手,该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
普通的来访者,不会一再地进行打扰。
能让秘书当着白胭还在屋内的情况下,反复敲门提醒的,不是普通人。
“请人进来吧。”谭贺桉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在秘书第二次敲门的时候,终于开腔。
白胭像是送一口,又像是重新提起了心思,门外的来访者,会是谁?
门吱呀一声,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