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扯着嗓子通过话筒喊道:“我哥是咋了,怕不是得了啥病吧。”金子回应道:“能有啥病,顶多就是有点抑郁了呗,指不定是被哪个妮子给刺激到了,不然咋会这样。”
随便他们猜,肯定猜不出我是因为结婚的事郁闷无比。
就这么着,金子和胖子在 KtV 里可劲儿地唱了大半宿,各种嗨歌一首接一首,包房里都快被他俩折腾得底朝了。结果唱着唱着,他俩突然发觉,我居然能在这震耳欲聋的 KtV环境里呼呼大睡起来。
早上打车回家,金子和胖子那是困得不行,连鞋都没姑上脱,就直接躺倒在一零零一室的沙发上,沉沉睡了过去。我洗把脸,依旧坐在区凉亭内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