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秋花翻着白眼,用手指了指我嘴,嫌我的声音太大。
她,公婆和男人不同意我住到县城,为了让我回心转意,公公求了好几个矿领导,给自己在区队找了个材料员的差事,要求我把关系调过去上班,我不干,这次去省城出差之前,和他们全家人大干了一场,当场去镇政府扯了离婚证。
郭秋花丈夫是普通的井下工人,但她公公在榆树坪矿的基层区队当队长,只要舍得花钱,在自己熟悉的领导身上多下点功夫,确实能给儿媳妇安排一份的过去的工作。
我问郭秋花,冲动期应该过去了吧,你现在对离婚后不后悔?
郭秋花脸色晴朗,笑得很开心:“你看我像会后悔的女人吗?我现在都快开心死了,终于脱离了那个把自己烦得够够的家庭,终于不用因为没有按时回家,在外面又喝了酒,给他们吧啦吧啦解释无数遍。
郭秋花,我要是一直在车间上班,老老实实当个车工也就罢了,可能不会有其他的想法,可能会成为一个合格的贤妻良母,在单位混到孩子长大,自己退休。谁让你把我从车间调出来,让我当接待员,和那些油嘴滑舌的司机、有钱的拉煤车老板打交道,后来你又把我调到厂部,先当出纳,又给徐厂长当助手,让我认识了很多人,长了太多的见识,有想法了,学坏了,变得不想安份守己。
我辩解,能不能别胡袄,把你从机加车间调去汽修车间,明明是申涛竭力推荐的,为此孙建成还冲申发了场火,那时我根本不认识你。
提到申涛,郭秋花的顿时不话了,皱着眉头,头靠在沙发上,想了足足五六分钟后,,我前一下午办的离婚手续,第二一大早就去了山北,没给朋友和同学过自己离婚的事,申涛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我估计他是误会了,以为我离婚是因为他,所以前几一直在找我,其实申涛纯属自作多情,大错特错了。
我问郭秋花,既然你已经离了婚,相当于排除了最大的障碍,是不是存在着和申复合的可能,想不想再努力一把。
郭秋花斩钉截铁地,根本不可能!去年年底之前,我就发过誓,绝对和申涛不再勾勾搭搭,能处理成普通同学关系最好,做不到,宁愿一辈子把他当作陌生人,见面绝不打招呼。
我劝郭秋花别赌气,不要把话的这么绝对。
我,你才二十六岁,以后肯定要再婚吧。你和申涛是同学,申暗恋了你十年,你俩有很好的感情基础。以前我之所以反对你们来往,主要原因在于你是有夫之妇,有丈夫有孩子有自己的家庭,现在这个问题不复存在,我建议你再好好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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