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怕都是矫情的吧。
季鱼也奇怪,不知道怎么总是闻到那些不好的味道。
江逝秋温声道:“没关系,听说有些女孩子的嗅觉比较灵敏,这是正常的。”
这话听着很是熨贴,季鱼不觉抿嘴笑起来,越发的觉得这人真是个绅士。
江逝秋将她送到研究所的大门前。
研究所里的人都去参加狂欢庆典,这边冷冷清清的,只有保安亭的门卫尽职地守着,一眼看过去,没什么人。
江逝秋站在路灯下,脸上的面具已经取下,关切地问:“你的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他还记得刚才她难看的脸色。
“不用。”季鱼道,“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