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婶婶是真舍得,还请回来一位沈老师,虽本意是教导芝芝和安安艺术课的,但我和礼也能跟着混课。
沈老师懂得很多,他教我们仪态、琴棋书画还有下围棋,我课余时间不多,挑着学了古筝和围棋,绘画偶尔跟一堂课,
就是这样不成规则的学习,在高中阶段学到的这些,让我在大学一鸣惊人,大家都佩服我琴弹得好,画也不错,我有才华。
其实婶婶做到这一步已经足够了,但我上了大学,婶婶担心我性格太内向,怕我在学校受欺负,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给我住,讲真,亲生父母都未必能做到这样。
婶婶的恩情我铭记于心,想着等我以后有出息了,一定奉养她,一定要比对自己亲妈还要好,可惜,婶婶自己有本事,她赚的比我工作赚的多多了,
钱她不肯收,推搡着会惹她生气,没办法,我在京市只能给她多寄些这边的特产,虽婶婶未必需要,但也是我的一个心意。
再后来,我把工作调动回海市,离婶婶近了,本想多回去尽孝,最后我还是被照鼓那个,婶婶怕我吃不好,
隔三差五大包裹的往研究院给我背吃的,有赖于婶婶的照拂,我在研究院很快就站稳了脚跟,跟大家相处融洽。
再后来结婚生子,我应该要还给婶婶的恩情不止没有还上,还一直受着她的关照,后面安安和芝芝长大了,叔叔婶婶也跟着去了京市定居。
每每回忆起,我都后悔,早知道婶婶会在京市定居,我当初就留在京市不回来了,分隔甚远,我很想念婶婶,
菲也经常,婶婶对我更像亲妈对儿子,还是以我为骄傲的那种,但我的遗憾就是……不曾尽孝。
婶婶的离世很突然,当我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就是晴霹雳,她才六十五岁,身体健康,怎么就没了?
疫情的到来让大家都措手不及,我也被封在当地,无法去见婶婶最后一面,等情绪平复后,我晚上睡不着觉,在书房给婶婶写悼词,写着写着,又是泪流满面。
都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那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伤心了,男女都能哭傻。
一篇悼词篇幅不长,可我润色修改了三遍才觉得能配的上婶婶对我的爱,封控解除,我带着家人飞到京市参加婶婶的葬礼,念悼词到一半就哽咽难言,还是荣强接替我完成。
回来后午夜梦回见总是能梦到婶婶在跟我:“慈恩呐,工作别太辛苦了,科学家是责任重,但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你们单位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别给自己背负这么重的责任,
你这孩子,打儿就心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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