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国史大纲》，拒绝和包间里的人社交。

向青玉抽走她的书，三连问：“你去羊城做什么？你不是在上学吗？衍哥儿知不知道？”

古云墨拿盘子里的野红果子狠狠咬一口，咔咔几口粗鲁的吃完一个才回答。

“我边读大学边挣钱啊，勤工俭学，你没有听过？我要去羊城进货。”

“鸟鸟餐厅的盈利不够你花销？你在外养五个白脸都用不完。”

“我对衍哥哥的忠诚，地可鉴，才不像你，头顶一片青青草原而不自知。”

向青玉懂她的话却不辩解，倒是秦英男意外的盯着向青玉若有所思。

“衍哥儿挣的钱不够你花？学生就应该好好上学。”

“我在京都住大房子，有白米白面有肉吃。

我爹娘在乡下喝稀饭，这种事我做不出来，我只有自己努力。

难道我拿崔家的钱养我父母吗？

我父母不会答应，我也做不出来那种事。

我是大学生，可以一边上学一边赚钱，我犯哪条律法了？

你对我这么凶？衍哥哥都没有训我？”

向青玉被古云墨咆哮，想到了上次寿宴，想到古云墨在崔家立足艰难，缓了两分钟后问。

“你需要什么货？列个清单给我，我下次给你拿货。”

“你还想再赚我一笔中间差？”

“我不赚你钱，我给你顺带。”

“上会掉馅饼吗？才不要。免得哪一你要我帮忙，我无法拒绝。

靠人不如靠自己，我自己可以。”

“不识好歹。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向青玉在京都的名声地位。”

“切，不就是过时聊佛爷么？我还以为你是神鬼看多了，你凭空移了一座佛去你家呢。

后来听人家那是北方对帮会老大的叫法。

青玉哥，收敛收敛吧，时代在改变。”

向青玉嗤笑出声，怎么感觉这个姑娘好似经历了沧海桑田，对后辈敦敦劝之感？

古云墨打呵欠：“我困了，今起得早，先睡一会儿，你不要睡哦，火车上贼娃子忒多。

一会儿我换你，我们轮流休息，我的身家可全部在这儿呢。”

古云墨拍拍自己干瘪的绿挎包。

向青玉嗤鼻：现在知道不安全了？早干嘛去了？

“放心睡吧，你少了多少钱，哥哥翻五倍赔你。”

“我不记挂别饶，别人也不要记挂我的。”

古云墨呼吸平稳时，向青玉给她盖被子，专注而认真。

坐正身子，挡着秦英男的目光，认真剥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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