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最后想着挑了两捆干柴上山，这冬大家都缺柴烧。

因为冬，方橙坐在炕上，让牛冬至坐椅子上。

“你腊月十六结婚？”

听到老娘问话，牛冬至有些羞涩的点点头。

方橙吐槽道:“知道为什么总挨揍吗？”

牛冬至连忙:“我以前做的不对，我这儿都改了。”

“改了个屁！你爹死不到半年，妻死不到三个月，身上两重孝，就要娶妻了？老二，你脑袋里全是屎吗？”

牛冬至被老娘这么一，这头脑嗡嗡文，原来他都没仔细想。

“娘，那啥办？”

方橙瞪了他一眼，骂道:“不知你啥好！一是不用给你爹戴孝了，还回田，地和银钱，你只留一身衣服，明日里娶妻，我都不管。二是，忍到明年你爹周年祭后，你再娶。你选哪个？”

牛冬至一个都不想选，他只想十二月十六日娶高氏。

可娘太厉害了，如果不照她的做，估计会被打的很惨。

“那，我明年再娶高氏。”牛冬至连斟酌都没，就定了明年。

方橙点头道:“别嫌娘管的宽，人不正不清白，你儿孙的脸面要的吧？”

牛冬至想到大哥左一个右一个的纳妾，就问道:“大哥又收了两个妾。”

“他可不是你大哥！不知哪儿来野鬼占了他的身罢了！”

“啥？”

牛冬至整个人都裂了。

…………

待二弟下山后，牛谷雨连忙问方橙:“娘，真的吗？那不是大哥？”

方橙道:“从分家那次见，我就发现不是了。唉，你哥的魂魄也不知去哪儿了，要不然还能换回来。”

牛谷雨失神了好几，才缓过来。

原来上辈子的大哥就不是真大哥，这恨啊就少了一半。

腊月集人多，牛谷雨采买年货。遇见了钱格庄的前屋刘婶。

“牛氏，那杨继盛死了，那熊氏前几日还在家喊着把你叫回去守寡得牌房！你心点，别被她骗回去！”

“杨继盛死了？”牛谷雨追问道。

“死了，据被他远房表妹给戳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