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把茶杯放下,道:“我劫了藏坝的二十一匹,余下的十五匹是大师兄搞来的。你问他,内情我不详。”
这时且受醉茶了。
真好喝,真香。
“我来的时候路过乡野县。被草营的人逮着了,扫马厩。我是那好欺负的?老子人不能上阵杀敌,但这用脑子的事儿,可从来没计穷过。所以啊,我走的时候顺了那啬马!哼!”且受得意的讲。
系统乐道:快快快!告诉他,要被五马分尸的他,脑子再好也没用!
方橙只暗笑,没拆穿这个老头。
一力降十会,只要武将不听他逼逼,且受只有受死的命。
可这货多少有点岳加身。
“那藏坝呢?没追你?”严荷问道。
且受尴尬的:“追了呀。至于他怎么样了,你得问师妹。我当时颠簸晕了!”
方橙笑回道:“在田里晒薯干?”
那师兄弟异口同声的:“你杀了他?”
方橙只好凡尔赛的讲:“我没想啥的!只一斤回合那厮不耐砍,我轻轻一挥刀,他的头就掉了……”
严荷和且受吸了一口凉气。
啊……他们的师妹是比六姓奴还厉害的猛将!
“锦年啊!你这么厉害,我师伯知道吗?”且受问道。
“我爹?知道啊。这神力就是他给的。”方橙在心里对上的老神仙抱歉,借来当一下爹。
严荷忙问:“快讲讲,这个怎么?我师伯还在?”
方橙一脸虔诚的讲:“我父亲,一腔正气回归三十六罡星。”
啊……方橙都快编不下去了。
可在这个时代,你想成点大事必定要搞点玄学神学,才能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