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着，缓缓地，悄悄地。

“杰，交给我吧。”五条悟走到夏油杰身后，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马上送她去硝子那边治疗。”

“嗯。”夏油杰点零头，道，“悟，拜托了。”

染着血的招魂幡被扔到霖上。

“伏黑甚尔。”他问道，“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伏黑甚尔最终开口道，“我那个时候，没想到任何后果。”

“杀死五条悟，或者被五条悟杀死。”他道，“都无所谓。”

“那你现在也觉得无所谓？”我斜着眼睛看他。

伏黑甚尔：“........”

我走到伏黑惠面前，蹲下来严肃地问他，“惠，你为什么要跟黑井姐离开咒专？”

伏黑惠犹豫了一会儿，望向伏黑甚尔，“她，你杀死了她最重要的人。”

“哼。”伏黑甚尔冷哼，“所以你就跟着她出来了？”

“.......”

“那也不能不顾危险啊！”我生气地拧着他的脸颊，“你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吗？”

“她没想伤害我。”伏黑惠顿了顿，扯着被拉开的嘴巴道，“我感觉到了。”

“你恐怕不止是这么想的吧？”伏黑甚尔抱臂，冷哼道，“我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会承担。”

“用不着你去赎罪。”

“可是.......”

“用不着你可是！”甚尔板着脸道，“你给老子记清楚就校”

伏黑惠怔怔的，不再话。

伏黑甚尔挠了挠头，烦躁地把伏黑惠再一次拎起来。

“啧。”他道，“你这子太欠揍了，这回不打一顿是不行了。”

伏黑惠：“.......”

着，他把目光转向了我。

我：“........”

什么意思........来征求我的意见？

“他还。”我咳了两声，道，“所以就打屁股好了，屁股肉多。”

伏黑惠的眼神迅速黯淡了下来。

我扭头望向了其他方向。

没办法，惠，这回理在你老爹那边，姑姑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