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的肩膀。
野蔷薇声地对伏黑惠:“你看,我什么来着。”
伏黑惠臭着脸把脑袋扭开,然后注意到了在场唯一一个不认识的人。
“这位是……”
“啊。”孔时雨本来是想站起来打招呼,结果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才站起来一半,就僵硬地坐了回去。
只能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哈哈笑了两声,道:“我叫孔时雨,是你父亲的朋友,叫我孔叔叔就好了。”
着,他又感叹了一句:“起来,你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这难道是什么全世界的通用台词吗?我怎么感觉我以前也听什么人提起过。
伏黑惠略一点头,很有礼貌地忽视了孔时雨关于称呼的建议:“孔先生你好。”
可怜的孔时雨。
我默默地同情了一秒钟,随即就把他抛到了脑后。
“五条……”伏黑惠纠结地看着我,似乎在努力地想出一个称呼。
他大概是觉得叫五条老师很容易把我和五条悟混淆起来,但是又非常不情愿顺从我的之前的过的话,叫我“妈妈”。
于是老半都卡壳卡在那里。
“没关系。”我淡定地,“你就称呼我五条姐好了。”
“五条姐。”伏黑惠松了一口气,连忙问道,“五条老师的情况怎么样了?”
“嗯……就像你看到的。”我拿起木棍又戳了戳狱门疆,“他的手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但是脚还被束缚着。”
狱门疆的四米限制也被打破,虽然我还是能进去,但就算是离五条悟超出四米远,我也不会被强制送进狱门疆。
另外没有通过我连接狱门疆作为媒介,一旦他重新进去,就会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
彻底听不到也看不到外界的情况。
伏黑惠皱起眉头。
“不过好消息是。”我安慰他,“伏黑甚尔,过几,五条悟就能彻底解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