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无可报,一时间刑部上下都很头痛。有个大聪明出了主意,先把人关进牢再。其用意是,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以免出现意外。
可是谁都知道,最容易出意外的地方,就是牢。
地方上的牢房,如果狱卒的胆子是5,牢狱卒的胆子就是10。
了解完整个案子的全貌,陈观楼下意识的抖了两下。两尊神仙打架,他一个的狱卒,何等何能,竟然被人拉入局中,太看得起他了吧。
“眼下,江图势大,吴姓地主分明是仗着江图的势胡作非为,强抢良田。破,这桩官司也是吴姓地主不占理。可是,官府却迟迟不判,还将案子捅到了刑部,到底大家都慑于江图的势。不怕别的,就怕江图进谗言。毕竟,江图每都能见到皇帝。形势如此,侯府为何还要选择同江图硬扛,会不会因失大?”
陈观楼不想掺和这件案子,他只想当个混吃等死每摸鱼的狱卒。
刘管事偏不肯放过他,“楼啊,你的话很有道理。如果是一般人遇到这事,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认命。可他江图好死不死,胆敢招惹侯府,这桩案子就不可能这么轻易了结。若是侯府退让,以后还如何在勋贵中立足?
别人怕江图,侯府可不怕他。江图在朝中,还做不到一手遮。他只是个佞臣,解闷的玩意,也敢打勋贵的主意。五千亩土地不多,他想要,派个人来客客气气一声,给他就是。可他偏要抢,那就别怪侯府打他的脸。”
刘管事一副杀气腾腾的态度,陈观楼难免多想了想。
他心翼翼问道:“这是侯府的意思?”
“这不仅仅是侯府的意思,更是所有勋贵的意思。这桩案子,并非侯府单打独斗。朝中恨不得江图死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只需时机一到,御史们就会动起来。”
听刘管事的口气,这桩案子的胜算很大。勋贵世家同朝中大臣似乎已经达成了默契,要借着这桩案子,杀一杀江图的威风。若是能就此弄死江图,最好不过。
可是,陈观楼没这么乐观。
江图的大名,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几岁的孩都知道皇帝离不开江图。
“皇帝对江图那般宠信,这桩案子大不大,真能扳倒江图?”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就算扳不倒他,也要恶心他。你啊,还年轻。不懂朝局。这朝廷上的事情,从来不是一撮而就,而是一场漫长的斗争。不管输赢,该出手的时候就必须出手,亮出爪牙,下面的人才会坚定的跟随。”
陈观楼连连点头,此话有理。
老是龟缩不出,凡事都是忍让,再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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