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第一奇功！有这么狠？不过这字是谁写的，这么难看”李衍声嘀咕道。

“咳咳，这功法确实是同阶无敌，只不过，这是残本”瞎眼老饶声音再次突兀的响起。

“残本？”李衍不由得愣了一下。

瞎眼老人没有再接话。

李衍略微一想，当即隔空朝着老人拱手，真诚道：“老师，还请教李衍如何选择。”

瞎眼老人显然没有想到李衍会主动询问。

尤其是听到‘老师’二字，令他浑身一颤。

“我叫楚向，不是你的老师。”

李衍继续开口，根本不知道脸皮为何物，“楚师，还请教我。”

良久。

楚向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奈道：“九脉聚日，本就和万川归海有异曲同工之妙。”

眼下之意，再清楚不过。

李衍道：“既然如此，学生便选万川归海经。”

“你可要想清楚，修炼一篇残本，前路不定，回头若想改修功法，免不了费时费力。”

费时费力？

李衍心道，有了系统，一年顶别人几年，老子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万川归海被楚向称作同阶无敌，李衍自然不会放过。

练武的目的是什么？

除了享受生活，自然便是——无敌！

当下坚定道：“学生无惧。”

“若是朱问起……”楚向显然还有些忧虑。

李衍昂首挺胸，义正言辞，“我之道，全凭学生自己做主！”

这一番话，令楚向对李衍的印象顿时提升几分。

“倒是看了你，既然如此，你将功法熟记一遍，便走吧。”

然而，李衍微微摆手，笑呵呵道，“慢！楚师，还请帮我选两门优品武技。”

“你怎么……”

“嗯？”

“脸皮如此之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