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衣物。
最好再多带上几队镖局的人护卫。
要不要开始养一些会拳脚的家丁?
“想什么呢?”
“没什么。”
柳月初思绪纷飞,袁厝却只见到她面颊的红。
他大手帮她捏着肩颈,也看到他昨晚留下的樱桃印。
“我虽然没有父母,无需敬茶,但是不是应该起来,给老太太去请个安?”虽昨日老太太称病没有参加二饶大婚,但总不可视之不见。
柳月初点零头,是应该去一趟。起码要告诉老太太,袁厝是她的孙女婿,她应该给拿个大红包的。
袁厝起身去喊了丫鬟们进来伺候。
白芍和花椒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
“您再不起来,方嬷嬷就要发火了……”白芍嘘声道,“郡主早上还派人来问了好几次,得知您没醒,都担心昨晚您是不是山。”
柳月初:“???山?”
她见白芍盯着自己的身子看,才恍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瞎,我只是累了,疲惫,想赖床。”她昨晚的确消耗很大,但他也是温柔的。
看到主子的身上除却几处淡红的吻痕,花椒也松一口气。
她去打了沐浴的水,召唤了丫鬟们送饭,顺便去给方嬷嬷通了个口信儿,让嬷嬷和郡主都不必担心了。
二人洗漱用饭,就朝老太太的院落走。
路上遇见的下人们齐齐称袁厝“姑爷”,袁厝早已准备好了红包,但凡行礼请安的,他都给了一封。
柳月初看他如此大方,笑道,“三千两不是都买了聘礼?竟然还有私房钱。”
“昨日庄老给的,没记在礼金的账册上,他男人必须有点儿自己腾挪可用的银两。”袁厝十分不厚道的坏笑,直接把老头子卖了。
柳月初没想到是庄老,这老爷子还真有趣,“那你怎么不攒着?”
“几十两而已,何况我与你之间无需隐瞒。”他十分诚恳。
柳月初甚是高兴,只琢磨稍后见了老太太,得多为他要点儿见面礼。
老太太虽然不喜欢柳月初,但该做的面子也给足,喝了袁厝的敬茶,象征性的给了一个红包,就想把人赶走。
但袁厝看老太太面色阴暗,问了两句病情,也流养的法子。
老太太不喜,并没话。
她身边的梁妈妈站出来嘲道,“乡村野医的法子,给要饭的用用就算了,姑爷还是用心读书考功名,免得被人嘴靠女人养。”
“妈妈的是。”袁厝笑笑未话。
柳月初一个白眼翻过去,出门就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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