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勃勃,却没想到看不懂字迹。
花椒识字本就一知半解,何况草书?
“您可饶了奴婢吧,奴婢看这字都跟绣花似的。”
柳月初苦着一张脸,“总不能大晚上的再把他给找回来吧?”而且也不知去何处找,李呈越已经搬离了李家,不在李家长处。
“都怨奴婢不识字,帮不上主子。”白芍在一旁自责的很,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袁厝进门时就看到一群女人愁眉苦脸。
“怎么了?我归来晚了,娘子饿了?”他褪去披风,洗净了手,直接坐到柳月初的床上,先看她脚腕的肿胀是否消了些。
柳月初絮絮叨叨,把李呈越送了王家黑料的事情了,“……完全看不懂,猜都猜不出来,呈越哥哥就是在给我出难题!”
袁厝暼了一眼,给她重新上药包扎。
方嬷嬷在一旁问道,“姑爷兴许能看懂些?”
柳月初一怔,“袁郎……”她拉长声音的娇嗔,已经带了乞求。
袁厝也没接过纸页,扫了一眼便道:“王家四房女眷宋姚氏于前年四月递状县衙,控告其夫毒害岳丈岳母,谋家产……”
柳月初顿时一震,没想到他能看懂?
“那这页呢?”她直接递到袁厝眼前。
“王家族长宠妾灭妻,扒灰被儿媳控告,县衙罚赔三千两,销案。”
柳月初又拿出一页。
“……六房的家主儿子不是亲生的,是他亲爹的。”
“王家高价收购猎户手中皮草,杀人灭口,放火烧山。
柳月初拿出一张又一张,袁厝都能得清楚。
方嬷嬷和花椒、白芍好似听故事,比对着纸页上的字,怎么都看不出是姑爷的意思?
“姑爷是连蒙带猜的?”方嬷嬷忍不住问。
袁厝到桌案拿起了笔润了墨,在纸页上依照那龙飞凤舞的墨字,写了楷书的轮廓。
“大致如此,也有几句不连贯,或许是李兄简字表达,只用一两个字代替了。”
方嬷嬷面色惊喜,没想到被姑爷描了几笔真就看懂了。
柳月初一脸崇拜地看他,“若不是呈越哥哥送来的,我还以为是夫君的手笔。”
袁厝吸了吸鼻子,“晚上想吃面么?为夫下厨。”他颇有心虚。
柳月初却不舍得,“让白芍去做。”
她拉着袁厝把其他纸页上的字迹也简单描一描,李呈越给的只是一句话,不是详情。她要把这些东西拿给方锁子去仔细查,然后编得花乱坠。
袁厝自当听从妻命,帮她把这件事情给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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